去年深秋的一個清晨,我站在天柱山腳下,仰頭望著那被薄霧繚繞的山峰,心里既興奮又有些發(fā)怵。身旁的好友阿哲拍了拍我的肩膀,咧嘴一笑:“怕了?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我白了他一眼,“誰怕了?你可別忘了,是你非拉著我來這‘神秘谷’的。”
“神秘谷”這個名字,在當?shù)亓鱾饕丫谩?jù)說這里地勢險峻、怪石嶙峋,千百年來少有人深入,山谷中隱藏著許多未解之謎——斷裂的巖層像被巨斧劈開,石縫間藤蔓纏繞,仿佛藏著遠古的秘密。而我們此行的目的,正是要沿著一條鮮為人知的小徑,深入谷底,探尋那些被時間遺忘的地質奇觀。
起初的路還算平緩,落葉鋪滿小徑,踩上去沙沙作響。陽光透過稀疏的樹冠灑下斑駁光影,空氣里彌漫著泥土與草木混合的清香。我正沉浸在這份寧靜中,阿哲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前方一處幾乎垂直的巖壁說:“喏,就從這兒開始攀。”
我心頭一緊,咽了口唾沫:“你說好是‘徒步探險’,怎么變成‘攀巖’了?”
“嘿嘿,驚喜嘛!”他眨眨眼,“再說了,你不覺得這種地方才夠勁兒?”
我盯著那陡峭的巖壁,手心微微出汗。巖面布滿青苔,幾處凹陷勉強能容手指扣住。猶豫片刻,我咬了咬牙,伸手抓住一塊凸起的石頭,一腳蹬上巖角。“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心里默念。
#不一樣的早秋漫游季#
攀爬的過程遠比想象中艱難。每向上挪動一寸,肌肉都在顫抖。有幾次腳下一滑,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幸好及時穩(wěn)住了身體。耳邊是呼嘯的山風,腳下是深不見底的溝壑,那一刻,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為什么要來受這份罪。
“別往下看!”阿哲在上方喊道,“眼睛盯住下一個落腳點,一步一步來!”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漸漸地,呼吸平穩(wěn)了,動作也變得流暢。當我終于翻上巖頂,整個人癱坐在地,大口喘氣,卻忍不住笑了出來。那種從恐懼到征服的快感,像是把整個秋天的壓抑都甩在了身后。
繼續(xù)前行,山谷愈發(fā)幽深。我們穿過一道狹窄的石縫,眼前豁然開朗——一片被群山環(huán)抱的洼地出現(xiàn)在眼前,中央是一汪清澈見底的潭水,四周巖壁呈現(xiàn)出奇特的層疊狀,像是大地翻開的書頁,記錄著億萬年的地質變遷。
“你看那邊!”阿哲突然壓低聲音。順著他指的方向,我看到巖壁上有一道天然形成的裂縫,內部隱約透出微弱的光。“那不會是……洞穴入口吧?”
我們對視一眼,默契地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鉆入縫隙,里面竟是一條蜿蜒向下的通道。石壁濕滑,空氣中帶著一絲涼意,手電筒的光束在巖面上跳躍,映出奇異的紋路。有的像波浪,有的如刀刻,仿佛訴說著地殼運動的古老故事。
“這些巖層,至少有上億年了吧?”我輕聲感嘆。
“不止,”阿哲語氣難得認真起來,“它們見證了滄海桑田,而我們,只是匆匆過客。”
那一刻,我忽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渺小與敬畏。站在這片靜謐的地下空間,時間仿佛凝固了。外面的世界喧囂紛擾,而這里,只屬于風、石與沉默的歲月。
當我們終于走出山谷,夕陽已染紅了半邊天空。回望那幽深的峽谷,我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這次探險,不只是體力的挑戰(zhàn),更像是一場與自然對話的旅程。
“下次去哪兒?”阿哲笑著問。
我望著遠方的山影,嘴角揚起:“只要還有未知的地方,就值得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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