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城市喧囂中的渴望
城市的節(jié)奏像一臺永不停歇的機器,日復一日地推著人向前。清晨六點,鬧鐘響起,窗外是灰蒙蒙的天,樓下的街道已開始擁堵。我揉了揉發(fā)澀的眼睛,望著墻上那張泛黃的照片——那是去年夏天在鄉(xiāng)下拍的,遠處青山如黛,近處稻浪翻涌,妹妹站在田埂上笑得燦爛。
“又加班到十點,你圖什么?”母親每次打電話都這么說,語氣里夾著心疼和不解。
我沉默。其實我也在問自己:每天擠地鐵、回郵件、開會、改方案,到底是為了什么?直到上周,老同學李強突然發(fā)來一張照片:碧水映山,白鷺低飛,岸邊有幾頂彩色帳篷。配文只有一句:“周末去吉興河水庫露營,空氣能洗肺。”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
二、奔赴山水間的決定
“媽,我這周末要出趟遠門。”我在電話里說。
“去哪兒?冷不冷?帶夠衣服沒?”母親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絮叨。
“去勃利的吉興河水庫,就兩天。”我頓了頓,“我想透口氣。”
她停了幾秒,輕聲說:“去吧,別總把自己關在屋子里。”
掛了電話,我翻出塵封已久的登山包,擦拭折疊椅,檢查手電筒電量。每一樣物品的準備,都像是在為一場逃離做儀式。周五傍晚,我和李強在高速口會合。車窗外,城市漸行漸遠,高樓變成矮房,霓虹化作星光。
“你說咱們是不是有點矯情?”我忽然開口,“為了看個湖,跑兩百公里。”
李強笑了:“不是矯情,是自救。你不覺得,人太久沒踩過泥土,心就變硬了嗎?”
我怔住,望向后視鏡里那片逐漸被夜色吞沒的城市輪廓,忽然覺得鼻子發(fā)酸。
三、抵達與初遇
清晨五點,我們抵達吉興河水庫。天邊剛泛起魚肚白,薄霧浮在水面,像一層輕紗。四周靜得能聽見露珠從樹葉滑落的聲音。遠處山巒輪廓柔和,近處蘆葦叢中傳來幾聲鳥鳴。
“真安靜啊……”我輕聲說,仿佛怕驚擾了這份寧靜。
李強支起帳篷,我蹲在岸邊,伸手觸了觸湖水,涼意順著指尖蔓延上來。“你看那邊!”他突然指向對岸。一只蒼鷺正從淺水區(qū)踱步,長腿劃開漣漪,忽然振翅而起,掠過水面,消失在林梢。
那一刻,我忽然想起小時候在老家河邊捉蝌蚪的日子。那時的快樂如此簡單——一片樹葉、一塊石頭、一陣風,都能讓我開心半天。而現(xiàn)在,我竟要用刻意的“逃離”,才能找回那種純粹的喜悅。
“你說,咱們平時到底在忙什么?”我喃喃道。
李強遞來一杯熱茶:“忙著忘記自己是誰。”
我笑了,卻眼眶發(fā)熱。
四、自然的治愈力
午后,我們沿著環(huán)湖小徑徒步。腳下的泥土松軟,落葉在鞋底發(fā)出細微的脆響。陽光穿過樹冠,在地上灑下斑駁光影。偶有松鼠竄過,驚起一地寂靜。
“記得咱們高中畢業(yè)那年嗎?”李強忽然說,“騎自行車去郊外燒烤,結果迷路,差點回不去。”
“記得,你還把火腿腸烤成了炭。”我笑出聲。
回憶如潮水般涌來。那些曾被遺忘的細節(jié)——蟬鳴、溪流、野花、星空——此刻全都鮮活起來。原來,不是自然遠離了我們,而是我們主動切斷了與它的聯(lián)系。
坐在一塊大石上,我望著湖面發(fā)呆。水波輕輕蕩漾,像在低語。沒有消息提示音,沒有待辦事項,只有風拂過耳畔的溫柔。我的心前所未有地平靜。
五、歸途與領悟
返程路上,夕陽將云層染成金紅。車內放著老歌,旋律緩慢悠揚。
“下次還來嗎?”李強問。
“當然。”我說,“不過下次,我想帶上我媽。”
他側頭看了我一眼,笑了:“這才是你想去的真實原因吧?”
我沒否認。或許從一開始,我就不是單純想逃離城市。我是想找回那個曾在田野間奔跑、對一朵野花也能駐足良久的自己;是想告訴身邊的人:生活不止眼前的忙碌,還有山川湖海的遼闊。
#不一樣的早秋漫游季#
吉興河水庫沒有壯麗瀑布,也沒有奇峰怪石,但它用最樸素的方式提醒我:人本是自然的一部分,不該活得像個異鄉(xiāng)人。
當車駛入市區(qū),霓虹再次亮起,我望著窗外,心里卻多了一份篤定——下次疲憊時,我知道該往哪里去了。
作者聲明:作品含AI生成內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