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天邊剛泛起魚肚白,空氣里還浮動著一層薄薄的涼意。我站在微山湖畔的老石橋上,望著那一片接天蓮葉、亭亭玉立的荷花,心頭忽然涌上一種久違的寧靜。這片湖,這季花,仿佛是時光特意為夏天留下的一頁詩箋,只等風來,便輕輕展開。
一、初遇:荷香里的舊時光
“小舟,你又來了?”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是住在湖邊的王嬸。她挎著竹籃,籃子里盛著幾枝剛采的嫩藕,臉上帶著被晨光染亮的笑容。
“嗯,每年這時候都忍不住來看看。”我轉(zhuǎn)過身,笑著回應。
“荷花開了,香氣比往年還濃。”她抬頭望向湖心,“你爸以前也最愛這個時候帶你們來劃船,摘蓮蓬。”
一句話,像一根細線,牽動了我心底最柔軟的記憶。父親的身影在腦海中浮現(xiàn)——他穿著洗得發(fā)白的襯衫,撐著小木船,一邊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一邊教我們辨認哪朵花開得最盛,哪個蓮蓬最飽滿。那時的風是甜的,陽光是暖的,連湖水拍打船幫的聲音,都像是童年專屬的搖籃曲。
可如今,父親已不再劃船,我也早已離開小鎮(zhèn),在城市中奔忙。只有每年夏天,當微山湖的荷香隨風飄來,我才恍然記起,自己曾擁有那樣一個被自然溫柔包裹的季節(jié)。
二、重逢:湖上的少年與老人
沿著湖邊的小徑繼續(xù)前行,我看見一位老人坐在岸邊的石凳上,手中握著一支畫筆,正專注地在素描本上勾勒荷影。他頭發(fā)花白,卻神情篤定,每一筆都透著歲月沉淀下的從容。
不遠處,一個穿藍T恤的少年蹲在淺水區(qū),小心翼翼地把一片浮萍托起,放回水中。“爺爺說,荷花喜歡干凈的水。”他回頭對我說,眼神清澈如湖面倒映的天空。
“你常來這兒?”我輕聲問。
“每周都來。”少年咧嘴一笑,“我爺爺以前是美院老師,現(xiàn)在眼睛花了,就讓我?guī)退^察細節(jié)。”他指了指老人,“他說,荷花不是畫出來的,是聞著香,看著光,一點點長進心里的。”
我怔住。原來,有人用一生守護這一池清芬;也有人,在懵懂年華里,悄然接過這份靜默的傳承。
那一刻,我的心忽然被什么填滿了。不是城市的喧囂能給予的成就感,也不是快節(jié)奏生活帶來的虛假充實。而是一種近乎羞愧的頓悟:我們總在追逐遠方,卻忘了有些美好,始終停在原地,等我們回頭。
#不一樣的早秋漫游季#
三、回歸:屬于我的清香時刻
午后,我租了一條小船,獨自劃入荷塘深處。四周寂靜,唯有槳聲輕叩水面,驚起幾只白鷺掠過花叢。荷葉如傘,層層疊疊,將我圍在一片碧綠與粉紅交織的世界里。風過處,清香撲面,沁入肺腑,仿佛連呼吸都變得輕盈。
我閉上眼,任小船隨波輕蕩。忽然明白,所謂“限定”,不只是季節(jié)的短暫,更是心境的稀缺。在鋼筋水泥的夾縫中久了,我們漸漸遺忘了如何安靜地看一朵花開,如何耐心地等一陣風吹過湖面。
“這香味,能裝進瓶子里帶走嗎?”曾經(jīng)有朋友這樣問我。
現(xiàn)在我想說:不能。但可以藏進記憶里,種在心里。只要記得回來,它就永遠在那里。
四、尾聲:清香不散,夏亦未央
傍晚,夕陽將湖面染成金紅,荷花在光影中更顯溫婉。我收槳靠岸,王嬸正在收拾攤子,見我回來,遞來一杯冰鎮(zhèn)蓮子湯:“嘗嘗,今年的第一鍋。”
我接過,一口飲下,清甜滑潤,唇齒留香。
“明年還來嗎?”她笑著問。
“當然。”我點頭,聲音堅定得如同許下一個承諾。
微山湖的荷花,年年如期而至,不爭不搶,只靜靜綻放。它們不言語,卻教會我:生活中最珍貴的,并非那些轟轟烈烈的瞬間,而是某個清晨的荷香,某次不經(jīng)意的回眸,某個人輕聲喚你名字時,心底泛起的那陣漣漪。
這個夏天,我重新找回了屬于自己的清香世界——它不在別處,就在這片湖,這朵花,這一口沁人心脾的寧靜里。
作者聲明:作品含AI生成內(nèi)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