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3日,“古典第一美女”何晴在北京去世了,享年61歲。朋友圈里到處都是“憐憐、秦可卿、小喬、李師師”的名字,連許亞軍都哽咽著說:“最遺憾的,是沒和她走到最后。” 這個把“水是眼波橫”演活的女人,終究把最美的樣子留在了屏幕上。

演遍四大名著的“活古典”:她把詩詞里的美人搬上了屏幕
983年,20歲的何晴從浙江昆劇團出來,拍了《少林俗家弟子》,正式踏入演藝圈。誰也沒想到,接下來的13年,她竟成了“四大名著專業戶”——全中國唯一演遍四大名著的女演員。

1984年拍《西游記》,她演文殊菩薩化身的憐憐,穿月白衫子站在人參果樹下,笑起來眼尾像浸了蜜,連孫悟空都得收斂猴性,對著她喊“女菩薩”;

1988年的《紅樓夢》更絕,她演秦可卿,病榻上那聲“寶兄弟”軟得像化了的糖,連哭都帶著三分嬌,把“多情不幸”演成了觀眾心里的“意難平”——明明是個苦命人,可她一抬眼,你就覺得連眼淚都該是甜的;

1993年《三國演義》里的小喬,站在周瑜身邊端酒,手像春柳扶風,眼尾帶著點嬌,曹操說“銅雀春深鎖二喬”?拉倒吧,她站在那,就夠讓人記一輩子;

1996年《水滸傳》的李師師更絕,穿鵝黃裙彈琵琶,說話聲音像浸了茶,連宋江見了都得恭恭敬敬說“李姑娘”——這哪是演角色,分明是把“古典美人”四個字活成了具象。

后來有人說,“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就是為她寫的。你看她的眼睛,像浸了水的黑葡萄,眉毛像畫里的遠山,笑的時候連空氣都變溫柔了。
許亞軍的“第三任遺憾”:她要的是戲,我要的是家,終究沒熬過大院兒的煙火
許亞軍說,他一生結過四次婚,最難忘的是第三任妻子何晴。

那會在《風與蓮花的怨恨》劇組,何晴剛和前男友分手,眼睛紅紅的像只兔子,可就算這樣,還是美得像從畫里走出來的。許亞軍遞了杯熱可可,說“別難過,戲里的風都會停”,就這么走進了她心里。那會許亞軍還有老婆張晞在家等,但他說:“我沒法接受失去何晴,我們像知己一樣,沒法離開彼此。”后來他離婚了,娶了何晴,還生了兒子許何——冠了倆姓,那會他想,這孩子得有多幸福啊,爸媽都是這么相愛的人。

可婚后矛盾來了。許亞軍想讓何晴在家照顧孩子,說“外面有我就行”,但何晴不同意:“我是演員,不是家庭主婦。”后來他們分開了,許亞軍說:“她太讓我難忘了,我一直都記得她,但她卻先一步走了。”

其實何晴哪是想拍戲?她是想守住自己的熱愛——就像當年從昆劇團出來時,她眼里的光,從來沒滅過。
從“瑤女郎”到“孫太后”:她的戲路比你想的還野
別以為何晴只會演古典美人,她的戲路野得很。
1992年,她成了內地首批“瑤女郎”,在《青青河邊草》里演華又琳,穿西裝戴眼鏡,說話脆生生的,像朵帶刺的玫瑰,把“獨立知性”演成了90年代的女性模板;

1998年《澳門的故事》更絕,她演中葡混血兒歐迪絲,潑辣豪爽,罵人的時候叉著腰,眼睛瞪得像銅鈴,和之前的古典美人判若兩人;

2011年《大宅門1912》,她接棒斯琴高娃演楊九紅,哭的時候眼淚砸在旗袍上,連陳寶國都得跟著哽咽;

2016年《女醫明妃傳》,她第一次演反派孫太后,狠的時候眼睛里像藏著刀,溫柔的時候又像浸了水,把“狠絕與溫婉”演得讓觀眾又愛又恨——你看,她哪里是“古典美人”?她是“演什么像什么”的演員。

她走了,但她的“憐憐”還在笑
何晴走的時候,許亞軍說:“她太讓我難忘了。”其實我們都一樣,難忘的是1984年人參果樹下的憐憐,難忘的是1988年大觀園里的秦可卿,難忘的是1993年周瑜身邊的小喬,難忘的是1996年東京城里的李師師。

她把最美的樣子留在了屏幕里,留在了我們的青春里。就像許亞軍說的,“她先一步走了”,可她的“憐憐”還在人參果樹下笑,“秦可卿”還在大觀園里病,“小喬”還在周瑜身邊端酒,“李師師”還在東京城里彈詞。
其實我們難忘的,哪里是何晴?是那個把“古典美人”演活的女人,是我們青春里最溫柔的回憶。
最后想說
何晴走了,但她的角色沒走。就像有人說的:“她是唯一演遍四大名著的女演員,也是唯一把‘水是眼波橫’演活的人。”

你印象最深的何晴角色是哪個?評論區告訴我,咱們一起聊聊那個溫柔似水的她——畢竟,她是我們青春里,最難忘的古典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