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與書聲里的盤古紅
文/豫劍
晨霧未散時,盤古山的輪廓在淮河之源的清響里浮起,像一幀浸了水汽的古畫。山嵐裹著濕潤與清寒,掠過桐柏山的云霧,漫入泌水河畔,將一縷茶香揉進風里——那是盤古山紅茶的呼吸,甜潤如春,柔順如歌,像盤古開天時遺落的余溫,在茶湯里回旋成暖。
李硯之推開玉德堂的木門時,正撞見這樣的晨光。他是省城來的茶商,卻被朋友硬拽來參加泌陽的“共享讀書會”。堂內已圍坐一圈人,燈影里書頁輕翻,像一群候鳥的翅膀掠過舊時光。“不求速成,但求共勉”,有人念起墻上的句子,聲音溫厚如茶。硯之的目光落在案頭的茶具上——烏潤的條索、隱現的金毫,是今早剛到的盤古紅潤,果香與蜜香交織,桂子清甜在空氣里浮成細鏈。
“嘗嘗?”姚先生遞來一盞,茶湯紅亮如琥珀。硯之輕啜,甜而不膩的韻味在舌尖鋪開,三杯后仍有余溫攀上眉骨,像摯友的擁抱,熱烈卻不張揚。他忽然懂了“山河作序,一杯入魂”的意思——這茶里不僅有盤古創世的底氣,更有桐柏云霧與淮源活水的筋骨,是泌陽把整座山的溫柔都裝進了杯中。
讀書會的間隙,孩子們擠到線裝《論語》前,踮腳問:“盤古的汗,可曾落進咱泌陽的土壤?”阿婆正包著餃子笑:“早滲進骨縫啦——你瞧這餡里的花生、紅棗,都是圣賢說過的‘仁’‘孝’在發光。”硯之望著夕陽把書頁染成蜜色,有人抄經,有人補裳,忽然明白這書香不是懸在高處的月亮,是灶膛的火,是門環的響,是每個泌陽人彎下腰讀一頁舊紙,抬起頭便成了圣賢的模樣。
午后的玉德堂更熱鬧。八旬趙公談《論語》“學而時習”,童聲朗朗品《靜夜思》《憫農》,山色入詩情未老,糧香沁腑情難抑。硯之跟著村支書看公益茶攤——免費茶水冒著熱氣,像雷鋒日記里的陽光,“忠于人民”是無需聲張的日常。有人捐來零錢,數額很小,卻如粥里一粒米、書里一行字,匯聚成河,澆灌整座城的春天。
暮色降臨時,硯之獨自走到泌水河畔。南河橋的霓虹在水面碎成星子,他想起早晨那碗熱粥——大姐笑著說“一勺暖,一城春”,把溫度遞給早行的人。原來茶與書,從來都是泌陽的另一種呼吸:茶是山河的甜潤,書是圣賢的骨血,二者在煙火里交融,釀出“山水泌陽、生態泌陽、宜居泌陽、文明泌陽、大美泌陽”的芬芳。
返程前,硯之在茶禮盒上題字:“把盤古山的溫柔帶回家,把生活的甜潤留在杯中。”他忽然懂了盤古山紅茶為何要“過‘楚河漢界’,與世界對飲”——這茶里不僅有北緯33度的陽光與云霧,更有泌陽人躬身讀史的虔誠、舉目傳薪的熱望。當茶香漫過書頁,當圣賢遺風與現代文明相擁,這座城的浪漫,早已在每一盞茶、每一頁書里,長成了參天的模樣。
車窗外,盤古山的輪廓漸遠,可那縷甜潤的茶香,卻像一根溫柔的線,將他與此地的山河、書香、煙火,永遠系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