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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們，朋友們：
在文化和旅游部的關心支持下，在旅游業界的共同努力下，第十七屆中國旅游集團化發展論壇圓滿完成了所有議程，即將勝利閉幕。我們循例發布了本年度“2025中國旅游集團化發展報告”“中國旅游集團20強”“中國旅游先鋒企業20強”“中國旅游業創新發展范例”系列成果，也聆聽了一線企業家的聲音。與會代表學習貫徹黨的二十屆四中全會精神，研判未來五年的旅游經濟形勢和產業特征，明確將文化旅游業打造成為支柱產業、民生產業和幸福產業的戰略要求，以及“十五五”旅游強國建設進程中旅游集團的使命與任務。
文化和旅游
融合發展前景廣闊
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就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作出重要論述和指示批示。2020年9月22日，習近平總書記在教育文化衛生體育領域專家代表座談會上指出：“文化產業和旅游產業密不可分，要堅持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推動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讓人們在領略自然之美中感悟文化之美，陶冶心靈之美”。2022年，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要求：“堅持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推進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發展”。2024年5月，習近平總書記對旅游工作作出重要指示：旅游業從小到大、由弱漸強，日益成為新興的戰略性支柱產業和具有顯著時代特征的民生產業、幸福產業，成功走出了一條獨具中國特色的中國旅游發展之路。2024年10月，習近平總書記在福建考察時強調：推進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發展，把文化旅游業培育成為支柱產業。黨和國家為推進文化和旅游在更深程度、更廣范圍、更高層次上融合發展，先后制定了法律法規、發布了中長期發展規劃和階段性政策，各地召開旅游發展大會、通過黨委決議、出臺政府文件，形成了文旅融合發展的廣泛共識和社會合力。
2018年以來，文化系統和旅游行業經由理論研究和實踐探索，已經形成了如下共識：文化建設和旅游發展都是為了人民美好生活的需要，各級各類市場主體是融合發展的主力軍，大數據建設和科技應用是融合創新的突破口。如今，我國已經進入“旅游者定義旅游業”的大眾旅游全面發展新階段，旅游業的發展重點正在從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入境為主、創匯導向”、世紀之交的“消費促進、產業培育”，走向新時代的“美好生活、融合發展”和“現代旅游、強國建設”。在此進程中，旅游業界越來越認同文化自信是最基本、最深沉、最持久的力量，在以人民為中心的旅游強國旗幟下，在現代旅游業的道路上，堅持文化融合、科技賦能，推動旅游業高質量發展行穩致遠。同時也要看到還有部分業者囿于過去的經驗，將旅游需求局限于“吃住行游購娛”的傳統要素，將旅游業等同于旅行社、旅游景區、星級飯店等傳統業態，將營業收入、市場占有率和利潤率等經濟指標作為發展目標的全部，而缺少現代企業應有的全局觀念和戰略視野。在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以旅游集團和先鋒力量為代表的國家隊要自覺融入國家旅游發展戰略體系，推進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更好地滿足人民“詩與遠方”的美好新生活。這應當，也可以成為全體旅游人的價值與價值觀。從2009年發起第一屆論壇起，我就有一個夢想，從思想、理論、情懷、價值、意義、商業能力和企業家的言行舉止、氣質調性，也包括會場布置、會務接待和論壇文宣，全面而系統地打造旅游業國家隊的標識性和辨識度：一群為了人民“詩與遠方”的美好生活，為建設旅游強國，推動旅游業高質量發展的有志之士，組成國家旅業第一方陣和創業創新先鋒隊。
旅游集團應當，也必須有高度的歷史自覺。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自古以來就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書生意氣的研學、家國天下的旅行，一直都是中華兒女的千年夢想。推動文旅融合，需要黨和國家的頂層設計，也需要包括旅游集團在內的市場經營主體主動作為。無論是國有企業，還是民營企業，進入了國家旅業第一方陣，就是現代旅游業體系的中堅力量。集團要有集團的樣子，不僅體現在資產、營收、利稅、市場占有率，以及人力資源、研發創新、服務品質等可見可量化的指標上，更體現在價值觀、商業理想和家國情懷等思想層面上。對此，我們不僅要看旅游集團領導人怎么說，更要看旅游集團怎么做。與創業者、企業家和旅游集團領導人同行數十載，我越來越堅信：無論我們為某個機構、某個行業和某個領域做出了多少貢獻，都不能說某個人或者某個企業的時代，只能說是時代的某個企業或者某個人。這絕不是簡單的文字順序的調整，而是根植傳統文化的歷史自覺。包括自己在內的理論工作者，決不能因為提出過某個概念，寫過幾篇文章，或者為行業做了幾件事，就自詡或者為身邊人加冕為什么“教父”“之父”“開創者”。等到退出時代舞臺，走進歷史深處的那一天，如果有幸為后人記為“旅游之子”，并能夠于夜空中圍在先賢圣哲的周邊散一束溫暖如昨的光，則平生足矣！
旅游集團應當，也必須有高度的文化自信。黨的二十屆四中全會提出，要繁榮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特別是發展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加快建設文化強國，為“十五五”期間文化事業、文化產業和旅游高質量發展指明了方向 、明確了路徑。我國擁有完善的現代公共文化服務體系，也擁有全球最大且日益增長的旅游市場。要以高質量的文化旅游供給，滿足人民群眾對詩與遠方美好生活的高水平需求。旅游集團要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也要弘揚承載紅色基因的革命文化，用好承載民族復興和人民幸福的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為此，旅游人要努力成為文化人，從形而下的商業實踐走向形而上的理論建設。過去一年里，文化和旅游部主管、中國旅游研究院主辦的《旅游評論》首卷四期連續刊發中旅、華僑城、中青旅、首旅、嶺南、魯旅、川旅、疆旅、攜程、開元、春秋等旅游集團黨政負責同志的署名文章，就文旅融合、支柱產業、國企改革、高質量發展等主題做了深入探討。這些理論文章是基于企業家來自市場實踐和產業一線的所思所想，也是旅游集團領導人基于歷史自覺和文化自信的理論創新。包括旅游在內，任何領域的市場創新和產業發展到一定階段，必然需要與之相適應的學科體系、學術體系和話語體系，也必然產生理論建設的內在動力。當且僅當旅游業建構了以人民為中心的國家旅游發展理論體系，旅游人有了理論自覺和文化自信，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才可能向下生長、向上開花。
旅游集團應當，也必須有現代的產業思維。現代旅游業是工業革命和市場經濟的產物，基于分工與專業化的規模化生產是現代旅游業的內在要求。沒有大規模生產和標準化作業的能力，就不可能有旅游集團的成長壯大?？v觀近現代旅游發展史，高品質的服務從來都不是集多數人的自然之力對少數人的高度個性化服務，而是運用工業化生產方式和現代化服務體系對多數人提供高水平的專業服務。無論是中國服務，還是世界服務，都離不開這個錨點。近現代世界旅游發展歷史表明，旅游是彰顯文化、人文交流和文明交流互鑒的重要力量，旅游者行程中感悟文化之美、陶冶心靈之美的同時，也有效展示了當代中國形象，旅游人更是先進文化的創造者和現代文明的建設者。沒有文化的旅游，是沒有意義的旅行；沒有文化的旅游業，只是逐利而來的生意。無論是政府部門、研究機構，還是經營主體，都要牢記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保障人民在這片美麗國土上自由行走，在這顆藍色星球上交流互鑒而努力奮斗。中國旅游集團20強、先鋒力量20強和創業創新示范案例入圍者，一定會以國家隊之名而成為全球影響力的旅游市場主體。到那個時候，我們將擁有世界影響力的生產規模、服務能力和市場占有率，也一定會提出具有承載共同價值的旅游思想，還有知行合一的發展理論。我們相信，人文的、科學的、大眾的文旅融合理論，必將引領旅游業的發展方向和創新路徑。?
文化旅游業
正在成為支柱產業
習近平總書記在甘肅、福建、安徽、河南等地考察時多次強調，文旅融合前景廣闊，要推動文旅產業高質量發展，真正打造成為支柱產業、民生產業、幸福產業。
什么是支柱產業？我們可以從旅游業增加值占GDP的比重、旅游在服務貿易中的比重、旅游對就業貢獻率等量化指標去測算，更要從旅游業在經濟社會發展中的基礎地位去思考。今天，旅游需求已經成為城鄉居民的基礎性需求，成為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美好生活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無論是國民出游率，還是旅游普及率，旅游在經濟社會發展體系中都具有普遍性。旅游消費是持續增長的，而不是趨于收縮的消費，旅游需求更是長期性而不是短期性的需求。旅游價值鏈條長，產業帶動性強，是旅游投資的重要領域和新質生產力的應用場景。旅游是國民經濟的晴雨表，也是社會發展的溫度計，既有功能價值，也有情緒價值，在各行業各領域中的影響力不斷擴大。受部分追求流量至上的自媒體和邊緣從業人員的影響，近年來社會上彌漫著一些“旺丁不旺財”“宏觀報喜、微觀報憂”等唱衰旅游業、拉踩旅游人的聲音，也有營銷號為了吸引眼球而拋出“旅游業離爆雷還有多遠”“利好政策打開某某旅游萬億元新藍?！钡母】溆^點。對于包括旅游在內的兼具成長性和競爭性的行業來說，偶爾吐槽、調侃幾句也是正常的，但是不能為了流量而帶偏節奏，應從普遍性、長期性、帶動性和影響力維度，科學而系統地研判旅游業的發展趨勢。當我們以強國戰略和支柱產業的視角思考旅游業，就會有溪水入江河、奔騰向海洋的恢宏感和時不我待、與時俱進的使命感。
文化旅游業成為支柱產業，旅游集團就擁有了更大的發展空間、更大的產業話語權和社會影響力。當然，文化旅游業不會自動成為支柱產業，需要黨和國家的戰略部署，需要國民經濟各行業和社會各界的共同努力，更需要旅游集團主動擔當和積極作為。旅游集團是旅游業信得過、靠得住、用得上的國家力量，國家力量就要有國家力量的樣子，滄海橫流盡顯英雄本色，對全行業、全社會都須盡責，更要擔當。畢竟，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保護我們的人，也有很多需要我們保護的人。
央企旅游集團的“長子意識”與“托舉能力”。中央企業一直都是“共和國長子”，有傳承的榮耀，更有擔當的責任。無論新中國建設時期的民間外交、改革開放初期的入境旅游，還是新時代以來全面發展的大眾旅游，港中旅、華僑城、南光、綠發幸福、融通旅業等旅游央企，一直都在對外對港澳臺交流、入境創匯、擴大內需和現代旅游業體系中扮演了關鍵角色，更在打造支柱產業的歷史進程中發揮了支撐作用。旅游領域中的央企當然具有企業屬性，但是不能簡單地以經營指標特別是一般工商業的財務指標對其評價，更不能以當下的眼光去否認其載入史冊的事業成就。今天，旅游央企依然承擔了很多服務國家戰略的使命，以及長期投資、基礎研發、扶貧就業等社會責任。
地方旅游集團的“公轉”與“自轉”。首旅、錦江、嶺南、南京文旅、杭州商旅等地方旅游集團服務區域旅游發展戰略，在推動旅游業高質量發展的進程中一直都是不可或缺的戰略力量。既要看到國有旅游集團自身存在的效率、競爭力與創新力等問題，也不能無視國有旅游集團在圍繞地方黨委決議和政府發展規劃所做出的努力，以及為了地方旅游發展的底層架構所做出的商業努力。在學術研究、理論建設和公眾輿論場上，更不能以這樣那樣的借口，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姿態，將國有企業領導人排斥在旅游企業家的群體之外。事實上，省市各級旅游集團和央企一樣從來都不是單純的商業機構，他們堅定不移地圍繞地方黨委決策和政府部署“公轉”，也從未停止過市場化經營和專業化管理的“自轉”。從市場實踐和商業創新的結果來看，他們科學統籌了不同維度的發展目標，有效實現了國家放心、游客滿意和員工有獲得感的均衡發展。
民營旅游集團的“變軌”與“入軌”。民營酒店、旅行社、景區和度假區走到旅游集團的位置上很難，能夠入圍中國旅游集團20強更是不易。理論推演和市場實踐都告訴我們，沒有一定的商業理想和家國情懷，且不說走不遠，就是進來了也會出去的。今天在場的每一位企業家都不是做仨瓜倆棗的小買賣，也不是跑單幫走江湖的小商小販，而是有理想、有情懷，也有能力實現理想、承載情懷的企業家。十七年來，我和我的團隊一直堅持辦好這個行業盛會，就是想告訴社會：無論國有，還是民營，旅游集團一直都是國家旅游業最應該信任，也是最可以依賴的市場力量。十七年來，我們一起分享繁榮的機遇，相向而行；共同面對蕭條的挑戰，守望相助。在此過程中，我們形成并認同了“旅之大者，為國為民”的商業思想，構建了基于共同價值觀的旅游市場共同體。
旅游集團未來五年
的目標與任務
黨的二十屆四中全會審議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五個五年規劃的建議》，要求“推進旅游強國建設，豐富高品質旅游產品供給，提高旅游服務質量。提升入境游便利化國際化水平。推進文旅深度融合，大力發展文化旅游業，以文化賦能經濟社會發展”。這是國家戰略，也是企業使命；是共同的價值追求，也是旅游的發展動能；是中長期目標，也是階段性任務。
無論是事業單位還是商業機構，初心、使命、價值為代表的文化都是推動旅游業高質量發展行穩致遠最深沉的力量。從1923年的中國旅行社、1951年的華僑服務社，到1979年市場化改革的旅行社、星級酒店和旅游景區，“服務至誠，游客至上”一直都是市場主體共同的價值取向和發展方向。2009年，作為國家旅游業第一方陣的中國旅游集團20強在深圳首次集體亮相，就始終與國家戰略共進退，始終與人民美好生活同呼吸。很多時候，企業的消亡并不是因為我們不努力，而是因為我們不再為時代所需要，甚至走到了人民的對立面。中國式現代化建設新征程，旅游強國建設新戰略，都需要與時俱進的旅游理想和企業價值觀。嶺南集團用好主業優勢，系統謀劃廣州打造世界目的地戰略，相關研究成果獲得了市委、市政府的肯定。更多的旅游集團與中央和地方旅游發展戰略相向而行，為穩定預期、促進消費做出了不可或缺的重大貢獻。
無論是中央和地方國有企業，還是民營企業，都要有承載理想與價值的中長期發展戰略，并分解為階段性的工作目標。2025年是國家旅游業“十四五”發展規劃收官之年，2026年是“十五五”開局之年。旅游集團欲下好先手棋，就必須與旅游強國戰略相向而行。沒有產業報國、服務大眾的商業理想，企業就會失去靈魂和方向。對于國家旅業第一方陣的旅游集團和上市公司而言，更要有超越經營目標和財務指標的戰略追求，進而形成有中國特色的旅游市場理念和商業思想。讓更多人在這片美麗國土上自由行走，在這顆藍色星球上交流互鑒，是我們共同的理想。希望更多的市場主體能夠團結在大眾旅游的旗幟下，行走在智慧旅游的道路上，為旅游者的品質和旅游人的尊嚴而努力奮斗。發展理念和戰略目標確定后，我們還需要有階段性的建設目標，否則很可能因為一時困難和挫折而失去前行的勇氣。在旅游業發展的不同歷史時期和旅游集團的不同發展階段，都有相應的發展目標并做相機調整，并體現在年度、季度和月度工作目標上。
無論是中長期發展戰略，還是階段性的工作目標，都要實實在在地落實在一項接著一項的具體任務上。這些任務有的是國家明確要求旅游集團承擔的，有的是旅游集團審時度勢而主動承擔的。 我們需要憑高望遠、志存高遠，更多的時候還是要埋頭拉車。當且僅當遠大理想、中長期發展戰略和階段性目標落實到一項接著一項的具體任務上，才能一步一個腳印走向勝利的遠方。旅游集團要做好人文經濟學這篇大文章，也要培育新質生產力新動能。旅游業之于現代科技，不是簡單的場景應用，而是作為需求側對人工智能、大數據、先進制造的吸納、轉化與創新。在這個唯一的不變就是變化的時代，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旅游集團要投入更多的資源以強化市場預測、需求研判和產品研發。為此，旅游集團要匯集關鍵核心技術攻關的基礎理論科學需求，健全從理論到實踐的知識建構和人才培養體系，建立企業主導的產學研合作模式，引入耐心資本共建研發中心。
現在，請允許我們以時代記錄者的名義，將如下2025年度中國旅游集團20強，及其所代表的企業家、經理人、專業技術人員和全體員工載入史冊，并向他們致以深深的敬意：中國旅游集團、華僑城集團、首旅集團、中青旅控股、錦江國際集團、攜程集團、春秋集團、杭商旅集團、復星旅游文化集團、華住集團、南京文旅集團、同程旅行集團、浙旅投集團、開元旅業集團、飛豬旅行、山東文旅集團、湖北文旅集團、嶺南集團、四川省旅游投資集團、陜西旅游集團。
來源|中國旅游研究院 (文化和旅游部數據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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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震：文旅實戰策劃人，尖叫文旅締造者，中國建筑文化研究會文化旅游研究院研究員，陜西理工大學客座教授，西安錦上添花文旅集團、多家5A景區等機構專家顧問，“景區營銷實戰派”公眾號創始人；《實戰運營前置 ?打造爆款文旅》《策劃就是聚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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