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就寢的最早,半夜猛然的清醒,并非一身的冷汗,而是面對折騰。可能候著公車時,吃漏了嘴,小小的泡芙當時沒有什么影響,女人嘛,總是經不起甜食的誘惑,過后那個噗嗤,直擊胃的角落像吹著口氣……
牙疼的厲害。屋內的霜花漸漸升起,還好能來望見街燈下的美景。淺冬了,對你沒有愛,只是期待。過久了,沒有痛苦,只是隱忍。也許醒來扔掉了會輕裝上陣,把所有的憂傷撫平。
實際上,路走多了腿部痛到只有苦笑,站立不穩前仰后倒沒有支撐,即便用手扶著得需要身旁有人。不好意思和心軟,是自我毀滅的溫床。能夠適當穩住情緒,不會亂發脾氣,需要克服你的炫耀欲和孤獨心。
哪怕無人傾聽,自畫自圓。活成想要的樣子,做每一次選擇,都是對你人生意義的真正的無聲拮問。討厭的謊話,得瑟的壞話,去在意什么,就會別人被定義怎么,憑什么自己的人生要他人來丈量。
這世間沒有人不友好,除非真有不好有,更可能是選擇是我的價值,決定了解你的人,才學會自控,絕不會在捆綁之中,贏得彼此信耐,否則越沒有能耐,越容易被打敗。一偏心就沒理了,二著急就沒主了,也分不出勝負純屬掩蓋。
因此,真心有那個人在腦海,減少事態的發展,一迷糊沒準兒糊涂了到拂曉。人生哪能事事如意,不到最要緊關頭,夜里相思夢里纏綿,全是影子,全是落寞,全是輝煌,全是……
人間困苦歷盡,還未泯滅希望。哪怕長夜漆黑,也將升起太陽。開啟的模式,這艱辛,見與不見分別的海岸線,在耳邊環繞,諾大的海平面,呼吸的平緩,遠遠的看著,你我之間的距離,漸漸靠攏。
這一生有了你,長途跋涉都愿意。是真心在意,哪怕隨時想起,就算見面的那一天,也不會問當初為何轉身離去。許多是不得已,有了曾經就有了接應,有了固守等待到最后,愛你并非三言兩語。
最怕失去再也找不到,魂魄都丟了,想呼喊沒力氣,想問個清楚沒勇氣,想探個究竟沒意義,凡是讓你做的都顯得特別疲憊。耗著某一天做主了,是否還記得我,還是已忘了我,今夜的微風輕輕吹,吹散了我的心。
密密麻麻的高樓之間,在人群中穿梭孤獨,一夜一夜的凋零。無故的心情,尋求那黑影的增色,還是背景的潤色,甚至將燈光調的有情調。許多未做的事宜,原來是你,來源是我,卻將氣候結冰。
放歸人海,苦熬的日子。本是一錘定音,既不走調,也不躺平,更要像彈簧高低有序,堅硬耐磨,哪怕把它磨成團再反彈,要么油亮要么赤裸裸,交織有海綿的柔和,有海底羞澀的纏綿。
失去都是小部分,算不上哀嚎,能夠觸礁的加了鈣,能夠拐彎的加了碼,任憑碎語幾時休,閑魚幾時有,木魚的著響,不變的承諾就是持續,而以后的以后。因此。心事如何,有似萬丈迷津,搖亙千里,并無舟子可渡,除了自渡,他人愛莫能助。
這一生總有一次貪欲,去愛一個得不到的。有錯定會錯得離譜,可用心的執著,并非用來享受。如果你極度迷戀這個人,你一定配不上這個人。配不上就配不上吧。大人有大量。
那把咱倆之間的尺度寫出來,試試。誰不懂那些哼哼,影響了日及夜盼,弄得焦頭難額。拿著慰問品都捂不熱。給予極度自私就參與,重度的昏迷就是搭訕。
責任心的問責,當然題外之音。本夠極度自滿,但慌忙改變不了,步步營,絲絲為扣。或許把相思用在相反的方向,真是惱人又傷人。說不出你的好壞,將就著吧。
最得意的作品就是滿腹牢騷,也不會去貶低,影響自尊開著玩笑。此時夜已深,一人一心,白首不離,久伴溫馨,此生不棄。若喜你為疾,藥石無醫,若此不遇你,生無可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