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秀停擺三年后,內娛男團市場最近有點熱鬧。
2025年開春到現在,騰訊視頻、酷狗音樂這些平臺,還有JYP這樣的頭部公司,都扎堆推出了男團新企劃。
不少人喊著"男團復蘇年"來了,但沒了選秀這條快車道,這些新團到底能不能站穩腳跟,現在下結論還太早。

頭部男團的突圍戰,各顯神通找活路
JYP中國子公司泛領文化今年3月推的"奔赴少年CIIU",一出道就站上了第六屆TMEA盛典的舞臺。
成員里有參加過《創造營2021》的羅言,還有給《大宋少年志》唱過插曲的白元昊。
他們走的還是韓系老路,舞臺+綜藝雙線并行,快手和B站都有團綜在播。
這套模式在幾年前可能管用,但現在觀眾見得多了,能不能出圈還得看后續作品。
坤音娛樂8月出道的HIGH5倒是玩了把新的,這個團脫胎于BC221練習生項目,成員馬思涵、麟壹銘這些人,沒出道就先放了20首單曲,還搞了全國巡演。

出道四個月又開啟二次巡演,來伊份線下活動時粉絲排隊800米,直接導致交通管制。
這種"內容先行"的路子,確實避開了選秀依賴,證明地下運營也能攢出死忠粉。
哇唧唧哇10月剛出道的ADD男團,走的是另一條捷徑。
成員沈毅峯等6人來自小哇音樂社,通過《燃少訓練營》選出來的。
R1SE、硬糖少女303這些前輩輪番推薦,出道就登上微博和騰訊視頻的音樂節,代言也拿了不少。

不過這種靠平臺流量和前輩光環堆出來的團,到底有沒有沉淀,業內爭議不小。
中小男團的生存智慧,怎么活下去是首要問題
選秀沒了,不少中小公司把目光投向了海外。
礫子星塵傳媒的RaceBace今年6月出道,成員先去參加《創造營亞洲2》和《星光閃耀的少年》刷臉,出道一個多月就拿了泰國AsiaTopAwards亞洲最佳新人男團。
還有全華班的AM8IC,直接主攻韓國市場,模仿K-Pop打歌模式,靠韓國網劇OST打開知名度。
這種"曲線救國"的策略,至少先解決了曝光問題。

文化嫁接成了另一條出路。
廣西藝楊傳媒4月推出的南國少年團,成員年齡從10歲到19歲,把非遺文化和日系養成結合起來。
線下粉絲互動5分鐘收費99元,還同步搞藝考培訓業務。
更有意思的是11月公開的D.A.O道系男團,成員有武當山修行背景,表演融合武術和打擊樂,抖音10天漲粉30萬。
不過民間表演團體能不能算男團,這個爭議還挺大。

直播成了不少糊團的救命稻草。
喜悅文化的婁滋博,也就是《偶像練習生》出身的"蘿卜",轉型主播后搞起了直播打投,粉絲投票決定誰能參加線下活動。
這種"直播-打投-公演"的閉環,讓不少小團看到了希望。
連哇唧唧哇的小哇音樂社都學這套,靠團播積累粉絲。
耽美劇衍生團Disre4、游樂園NPC團WIF5VE,也在探索場景化偶像的路子。

音樂節現在成了男團的新戰場,ONER今年演了32場音樂節,國慶假期更是來了個7連場。
《大貔貅》這些歌靠短視頻出圈,驗證了"音樂節+短視頻"的破圈公式。
以前男團在拼盤演出里都是邊緣角色,現在成了票房保障,這倒逼成員不得不提升舞臺穩定性。
畢竟音樂節觀眾可不比粉絲,唱跳不行會被直接噓下去。
原創能力不足一直是內娛男團的軟肋,韓國的CORTIS、ALLDAYPROJECT靠成員原創詞曲爆紅,編舞自主化成了吸金點。

內娛也在嘗試,坤音娛樂的任子墨給ONER創作《艷》,還打造概念專輯《鏡象馬戲團》,想走"團隊制作人主導"的模式。
不過原創這條路不好走,需要時間沉淀,急不得。
粉絲經濟也在升級,以前是粉絲單方面氪金,現在更多是共創。
ONER的《Yellow》混剪視頻播放量破億,就是粉絲二創的功勞。
經紀公司也開始調整策略,開放二創授權,舉辦粉絲創作大賽。

HIGH5甚至讓粉絲設計周邊參與分潤,把粉絲勞動轉化成了商業價值。
現在的內娛男團,確實從"選秀依賴"轉向了"多元突圍"。
資本回歸、中下層創新、產業配套成熟,這些都給行業帶來了希望。
但同質化問題依然存在,原創能力不足,韓系模板依賴還沒打破。
想要真正復興,恐怕還得在差異化定位、原創內核和粉絲共創這三點上多下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