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民政學校原黨委書記
李曉義遷校二、三事
上世紀九十年代省民政學校那幾排老舊的校舍。彼時,學校偏居黃河岸邊,交通閉塞,好象當時只有兩趟五路公交車,校舍簡陋,最高的建筑就是二層樓圖書館。還有附近村民的不時騷擾。辦學條件的窘迫與困難,年輕老師找對象,老人看病,小孩上幼兒園都是難以解決的難題。這一個個的難題壓在時任黨委書記兼校長李曉義的頭上,當年他也就是四十來歲。“學校要發(fā)展,就得搬遷!”一句擲地有聲的話,成了他此后數(shù)年為之奔波的初心,努力的方向。
遷校的第一步,便是立項。沒有現(xiàn)成的政策支持,沒有完備的申報模板,李書記帶著幾頁手寫的辦學規(guī)劃,一趟趟往上級部門跑。一次次的找廳長匯報、一遍遍的答疑,他把學校發(fā)展的困境、遷校的迫切、未來的藍圖,掰開揉碎了講,硬是憑著一股子韌勁,啃下了立項這塊“硬骨頭”。記得當初李曉義書記找了李金臺廳長,馬連會主任。他們都非常同情、支持民政學校的發(fā)展,后來李金臺廳長通過自己的私人關系和紀委主任姚汝學,才算立上了項目。(李廳長我們后來見面時說他和姚汝學主任是黨校同學)
立項成功只是開端,選址的難題接踵而至。反復考量后,北大街的一塊回民用地進入了視野。可涉及民族區(qū)域的土地協(xié)調,千頭萬緒,難如登天。李書記深知,這事急不得,得用真心換真情。他放下架子,主動走進回民群眾的家中,嘮家常、聽訴求,講學校遷來后能給片區(qū)帶來的生機與便利。碰上抵觸,就改天再去。寒來暑往,他的足跡踏遍了北大街的街巷,上下車雙手扶著巴長春村長,還叫人家“巴叔”,真誠終于消融了隔閡,回民北大街的村長巴長春點頭應允的那一刻,李曉義握著對方的手,眼眶微微泛紅,連聲說謝謝。(后來北大街的年輕村主任巴順利說,李書記你咋把老書記哄的恁聽你的話?三萬塊錢一畝賣給你們。)學校共征收北大街的凈地28.8畝,包括豐慶路的一半面積。
土地落定,資金的缺口又成了最大的問題。學校家底薄,財政撥款有限,當時學校可用資金不到十一萬。李曉義書記便化身“籌資專員”,四處化緣。他跑省計委、民政廳、財政廳有時為了一筆款項,要在不同單位間來回折返數(shù)次;有時遭遇冷眼拒絕,也只是默默咽下委屈,轉身又奔赴下一個目的地。有一次,跑的不順利,回去的路上唉聲嘆氣,我當時記著,嘆了七次。
數(shù)載寒暑,風雨兼程。從一紙立項批復,到回民地塊的成功劃撥;從一筆筆資金的艱難籌措,到新校舍的拔地而起,李書記那幾年把全部的心血都傾注其中。九四年夏季李書記和同志們一塊兒坐大巴車從老校區(qū)回市里在車上說的一句搞笑話,“我們這是不是勝利大逃亡?”惹的大家開心的大笑。
當嶄新的教學樓、平整的操場、齊全的設施出現(xiàn)在市區(qū)的土地上,當學生們歡呼雀躍地踏入新校園,李曉義,這位鬢角已染霜的拓路者,站在校園的一隅,望著飄揚的國旗,感到非常的欣慰。
如今,民政學校已經(jīng)變成了河南理工大學的河南民政學院了。桃李滿天下,而李曉義書記當年遷校的艱辛往事,我永遠不會忘記。也可以說前人栽樹后人乘涼!今年底如果我們的新宇校長一退下來,東區(qū)老民政學校的老同事只剩下了郝敬紅老師和季愛民老弟。白駒過隙,滄桑海田,三十一年(94年~25年)過去,彈指一揮間!
衷心的祝愿民政學院越辦越好,只有單位好了我們才會過的更好。愿李曉義書記那份為教育事業(yè)嘔心瀝血的赤誠,那份迎難而上、久久為功的擔當,能成為后來者心中永不褪色的精神燈塔。
鄭東新區(qū)劉學志記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