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劉茂晨
那是世間一道絕美的風景,遠望近觀,都唯有沉醉的美;那是落入人間的精靈,在塵埃中,衍生出風韻……這,便是女子。
靜如止水,動如漣漪。每每見斜陽傾灑水面,便會想起女子的沉靜,波瀾不驚的沉靜。淡看了云卷云舒,淡看了花開花落,便再無其他可以劃破這一池心湖的寧靜。偶爾風過,偶見漣漪,亦是如此的靜謐,如那女子一伸手、一蹙眉的瞬間……
神如皓月,質如幽蘭。女子的韻致如天際那方月,溫潤,卻并不耀眼;含蓄,倒也清明。不是“楊柳岸、曉風殘月”的凄清,不是“那堪永夜,明月空床”的孤寂。月華如水,清麗了夜幕,清麗了人間,清麗了世俗。月色皎潔,明潤了心,明潤了情,明潤了塵埃。蘭,花之君子,生在深谷,清婉素淡,不與世爭,不與人媚,倒應了女子身上該有的氣質。美在幽然,美在高潔,不比繁華,不屑榮寵,有道是孤芳自賞,豈不是一種境界?
柔似朝露,堅似寒梅。那滴露珠,是朝陽、晨霧的姊妹,日月的精華,天地的靈氣。女子該有的溫柔,恰如朝露初見,輕輕淡淡地沁入心脾,從此常留心間,永世不忘。女子該有的溫柔,便是那滴露珠,有著晶瑩剔透的美。女子是堅強的,如雪打梅枝,卻香飄四野,不低頭,不落淚,唯有淡淡清香,讓你知道心意的堅決。
才氣香己,才情醉人。女子,該有點才氣,并非定要才高八斗方是完美。或是不盡要飽讀詩書,卻要明哲答禮;不盡要學貫古今,也要通曉是非。女子,該有些才情,留給自己美心,轉贈他人悅目。纖纖素手下的水墨丹青,是這紅塵里最醉心的牽掛;潔凈素雅的一方錦繡,寫出古往今來的繾綣情意……
一抹朱唇,兩彎黛眉;一顆玲瓏心,幾許錦繡氣,便是蘭,蘭若女子……


